在美国，公益风险投资与整个新经济并行发展，不断繁荣。仅仅在过去8个月之内，就已经启动了三项基金：“亚利桑那社会风险投资伙伴”（Social Venture Partners Arizona）、“三角社区基金会企业家伙伴”（Entrepreneurs Partnership of the Triangle Community Foundation）以及“硅谷社会风险投资基金”(the Silicon Valley Social Venture Fund)。什么是准确的“社会风险投资基金”呢？至今还没有一个达成共识的概念，也没有任何组织能成功地印证这个概念。有些人将之描述为支持社会企业家的资金，有些人将之用于夹层融资，同时也有些人将之作为创建非营利组织的“冒险性”资助。本文将对美国公益风险投资的概况及其回报期望的分布进行简要介绍。
一、“公益风险投资”的定义
一种由风险资本家的努力积累而成的基金，就是社会风险基金（social venture funds）吗？或者，遵循风险资本的理念进行分配，它就是社会风险基金吗？莫尼罗研究所（The Morino Institute）的“社区财富风险投资项目”对此领域做了为期6个月的调查，发现公益风险投资有多种定义，各个组织对风险投资实践与公益慈善之间的联系并不确定。
本文把社会风险基金定义为下述情形：一种存在多捐款方的基金，特别是那些运用风险资本实践去实现投资者的价值和影响最大化，强调社会问题的基金。1997年，莱茨、瑞恩及葛劳斯曼(Letts，Ryan & Grossman)在《哈佛商业评论》上发表了开创性的文章，提出了能将慈善中的风险投资行为和更为传统的慈善活动中的投资行为区分开的6个要点：
第一个要点是风险。（1）风险投资公司承担风险并得到相应的回报。它们不是防范风险，而是控制风险。（2）基金会则是规避风险，因为无论任何承担风险的方式都没有回报。因此，基金会降低了可测度回报的概率。
第二个要点是实施方法。（1）风险投资公司注重那些能够导致长期发展的绩效考核。（2）基金会注重短期方案的效果。
第三个要点是关系的紧密度。（1）风险投资公司和投资者之间是亲密的工作关系，他们共同操作交易流程,进行CEO的选举、制定战略规划等。（2）基金会往往与受助人（grantees）保持一定的距离。（3）基金会往往不参与运营项目。
第四个要点是融资数量。（1）风险投资公司很少对交易活动进行投资，但对已选择投资的交易活动，风险投资公司会投入足够资金，以求扭转局面，并且也会对后续的基金需求提供帮助。（2）基金会对每笔交易都进行小额的投资。他们往往提供很少的资金，且很少提供后续援助。
第五个要点是关系的维系时间。（1）风险投资公司的合作伙伴都知道合作时间一般为期数年。（2）基金会和合作者的关系一般很少超过两到三年的时间。
第六个要点是退出策略。（1）从开始投资起，风险投资公司就有明确的退出时间。通常，它的退出可能是由另一个风险投资公司来操作的。（2）基金会很少有退出策略。
了解了以上含义，我们就发现，风险投资领域和“疯狂西部”（wild west）有些类似，也就是说定义比较混乱。个人、组织及基金会都在通过各种技巧使其投资最大化。这个领域最活跃的参与者是企业家和基金会，他们要么启动风险投资基金、要么采用了风险投资模式的要素，比如进行长期投资。相比而言，最独立的社会风险投资基金在本质上是一种多方捐赠，而且包含了个人投资，比如，联营公司投资中（pooling corporate investments）的企业家基金会策略。关于如何界定公益风险投资，并没有达成共识，对怎样将风险投资机制应用到慈善事业上，人们同样也不置一词。甚至像“西雅图社会风险投资伙伴”（Social Venture Partners，Seattle）这样的开创性组织也对一些应用步骤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莱茨等人提出了几种常见的风险投资技巧，慈善组织也可以用这些技巧使投资价值最大化(包括长期投资)，为能力建设提供资金，建立评估测量体系以及强大的投资标准。他们希望能让慈善组织感到投资中也有他们的一份从而受到激励。简单地说，如果投资者非常期望能取得可测的社会收益或经济收益，他们就会增加投入。投资者会有策略地投入资金和人力资源；他们的投资时间设置也会比较适宜；他们对管理成效的评估也会非常客观；并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在必要的时侯参与进来，这样就有可能取得成功。
莱茨等人的文章提出了一个表述完整、论证有效并且论据充足的个案研究，说明了公益风险投资可能的意蕴。在他们的《美德资本》（Virtuous Capital）一文发表后，除了“罗伯茨企业发展基金”（Roberts Enterprise Development），“企业家基金会”（Entrepreneurs Foundation）和“新汉普郡慈善基金会”（New Hampshire Charitable Foundation）外，还没有别的组织能完整地或综合地形成自己的操作理念。莱茨等人的讨论比较重要，因为，他们不是为了风险投资而提倡风险投资方式，也不是为了在操作成功的情形下使风险投资中的现金通过杠杆作用而取得高额的利润；相反，他们把风险投资方法看作一种诊断方法，也就是弄清楚为什么非营利组织很少能够形成规模并且很少能持久。
此处提出的社会风险基金的设计及操作理念应该直接与亟待解决的问题挂钩。也就是说，应该关注解决问题的基金会的发展。应该清楚而客观地阐明投资者的期望。投资者的战略性和持续性参与应该是一个先决条件。虽然有些组织，比如“企业家基金”及“新汉普郡慈善基金会”都在采用莱茨等人的文章作为操作的理想模式，但大多数组织只采用了风险投资模式的细枝末节。例如下面的两种方法：
第一种方法是参与实际操作（hands-on）。实际动手去做的投资方法也是一种风险投资模式。一些风险基金，比如“新利润公司”（New Profit Inc.）计划在投资对象的董事会中占有席位。然而，很多基金会和基金组织对侵入性的参与都持质疑态度，他们正在研发多种技术来解决这个问题。有些基金会为那些提供战略性援助的组织安排捐赠伙伴，有些基金会，比如“新学校风险基金”则提供一个有力的志愿者网络，投资对象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
第二种方法是确立投资标准。虽然大部分基金组织对什么是“好的提案”（包括哪些人是优秀的有从业背景的企业家）所见略同，但在选择怎样投资上，他们却有着根本的分歧。“21世纪教育创始基金”采用了一套严格的记分卡来决定提案能否获批，而“企业家伙伴”则允许投资者来决定投资标准。
这一系列的活动可以说明，在建立社会风险基金上，没有现成的模式。现有的基金正在建立不同的投资方式，而每一种投资方式都产生了不同的参与机制，并进行各种期限的投资。
二、成功的公益风险投资个案
虽然没有统一的方法可以将慈善和风险投资行为融合在一起，但是，还是有些组织在总体上被认为是这个领域的领军者，比如“罗伯茨企业发展基金”、“社会风险投资伙伴”、“企业家基金”以及“新学校风险基金”。保罗·布莱内德的“社会风险投资伙伴”（Social Venture Partners）模式对新经济一代来说极具吸引力。布莱内德创建了一个由年轻的专业人士及技术领袖组成的网络，这些人每人在两年内投资5000美元并对受助人提供实操方面的援助。这种模式已经在3个城市得到了推广，其中包括奥斯汀和凤凰城，并且在其他地方也有一些企业家对此进行研究。许多其他基金会和组织正着手建立风险投资基金或者实施一些其他方案，帮助非营利组织进行能力建设。比如，培训非营利性组织经理的“德纳里创始基金”（Denali Initiative）等组织就正在发展非营利组织的人力资源能力，而“信誉基金”及“罗宾汉基金会”这样的组织也在帮助有决定性作用的专业人士提高他们改善服务供给的能力。本文对这些组织的谱系进行了概括。
看来，已经成功吸引更多支持的新社会风险基金是一个能够延伸并具有着风险投资经验的开创者。约翰·德尔（John Doerr）创建了“新学校风险基金”，吉卜·梅耶尔（Gib Myers）创建了“企业家基金会”。他们的可信度、交往关系（contacts）和启动资金使基金能够完全运转起来。相比而言，其他的基金也踌躇满志，却不能保障有一些交往关系，从而也未能注资。
有发展前途的新基金也具有一套构建良好的人力资源参与战略，以及强烈的对问责性进行评估的意识。为了确保受助者获得成功，“新学校风险基金”给企业家们提供了一位有着相关经验的董事会成员，以及一个由其他企业家和新经济资源构成的强有力的网络。类似地，“21世纪教育创始基金”给投资对象提供了多位“诤友”，在这些“诤友”中，过去曾经包括惠普公司（Hewlett Packard）的总裁在内，他们和投资对象一起排除困难和制订战略。
在这些相同的基金组织中，许多组织开始使用商业计划去制定评估标准，确定资金受捐人的需求。“公益风险投资中心”（Center for Venture Philanthropy）的几位创立者和投资对象一起制订了一个3—5年的商业计划，包括对问责性的评估标准和合作的理念。“社会风险投资伙伴”的“商业工具”计划则向投资对象提出一系列问题，以帮助他们确定资金需求。
三、什么人参与公益风险投资？
公益风险投资的开创者大多是一些从未参与基金会共同体的新一代企业家。不过，在公益风险投资领域的先行者中，他们许多人本身就很熟悉风险投资的技巧，他们要么直接掌握这些技巧，要么通过对技术进行风险投资并取得成功从而获得了这些技巧，他们热切地想把风险投资的成功经验应用于公益性投资。实际上，“三角社区基金会”对“研究三角区”的慈善如何最大化进行了市场调研，确定把公益风险投资当作对年轻企业家最有吸引力的已有模式之一。
传统的基金会要么在追赶（catch-up）个体企业家，比如约翰·德尔和吉卜·梅耶尔，要么在发挥支持的作用。基金会已经躲过了游戏中最具风险的阶段，并且有可能会继续支持安全的投资，比如“召集”和支持最知名的企业家。也就是说，基金会领域中的一些成员很积极地参与其中，例如，“新汉普郡慈善基金会”将启动自己的风险基金并且给投资对象提供长期的资金以及组织性的援助，其他基金会也在公益风险投资的不同方面进行了开创性的尝试。例如，“罗宾汉基金会”从11年前创办伊始就与投资对象建立长期关系，并组成了一个高水平的志愿者网络，旨在为投资对象提供战略性的帮助。其他的一些基金会也正式提供能力建设的资助，寻求和另外的基金会合作以加强投资对象的能力，这样的组织包括凯洛格基金会（Kellogg）、惠普（Packard）、莫特基金会（Mott）及佩由基金会（Pew）。据W.K.凯洛格基金会的汤姆·里斯所说，甚至福特基金会也在谈论基础设施的发展事宜。
许多社会风险投资基金都是在西海岸稳步起家的，这里毗邻西雅图、硅谷这样的技术圣殿摇篮，而且在该地区，非营利组织曾经最为活跃，技术领袖们的相互激励也最为强烈。进而，这里的基金是针对地区性需求，或针对地方政府的需求而筹措的。企业家基金会集中关注圣佛朗西斯科海湾地区，而“西雅图社会风险投资伙伴”关注西北部的教育及青年问题。没有什么基金会关注中大西洋地区的青年发展问题。
四、慈善的回报期望连续统
为了更好地理解传统的慈善行为和新的慈善行为之间的不同，需要引入期望连续统这一概念。我们相信，慈善领域开始发生的行为转变可以追溯到慈善家的期望改变上。期望自己的投资能得到可测度结果的人与那些期望并没有改变的人相比，有着不同的行为表现。特别是当人们从投资的社会回报转向投资的经济回报时，期望会变得更加客观并且可以进行评估，导致更多参与、更为活跃的投资行为。我们旨在对此连续统的中期阶段进行探讨，因为就是在这个阶段，盈利的期望被用到慈善活动上，努力使投资的产出最大化。
传统的慈善——特别是基金会——处于表1的左端。基金会的投资行为通常是被动的，它们很少去关注受助者的组织能力。结果，传统的慈善机构不去进行充足的投资，以使投资对象有能力发展壮大并且更有成效。
风险资本家处于表1的右端，风险投资公司期望结果，至少期望投入得到回报，最好还能有所盈余。风险资本家和投资对象进行交流，他们预料到可能的失败及其后果，他们和被投资者建立评估体系，以确定预期结果能否实现。他们鼓励进行能力建设的投资，他们深知，没有能力建设，他们的投资就会有很大风险。同样，风险资本家提供专业的知识技术，承诺长期投资，对结果进行评估，以保证投资得到回报。一言以蔽之，他们期望其投资能有可测的结果，并承诺能实现这些结果。
在连续统的中段，行为即是指期望的功能。假设此期望发生变化而且更加客观，投资行为就会变得更加可操作、更为活跃。投资者会对组织的能力建设进行投资，给他们提供取得期望结果的工具。他们和被投资者建立了对成功进行评估的体系，并不接受把服务供给作为投资的惟一结果。同时，随着新一层级水平的问责要求被引入，投资对象也会着手进行能力建设，改进服务供给的方式。
随着期望更加客观，行为也会改变。连续统有效地划分了不同类的期望值。位于图表左侧的组织寻求与投资相对应的更高的社会回报（SROI），而另一些居于右侧的组织则期望更高的经济回报（FROI）。资金投资者很关心他们的钱被如何处置，因为不同的处置会导致很多不同的行为，包括建立评估体制以及实际操作式的参与。传统的基金会完全期望社会回报，更甚的是，他们根本不建立对成功进行评估的强有力的措施，他们处于图表的最左端。
五、美国公益风险投资的资金分配模式
本文聚焦于将营利手段应用于非营利领域（即社会风险投资基金）的基金组织，这样，才能把握什么样的实践行为是在使投资最大化，并且体现出建立公益风险投资的实际选择。下文详细说明了美国从事公益风险投资的组织和基金会现状，也提供了一些投资者给基金会带来的模式。特别是这些组织使用了莱茨等人的文章《美德资本》中所界定的营利手段去建设资助接受者的组织能力。这些组织选自大量的社会风险投资实例。美国去年至少启动了4项新的基金，包括“亚利桑那社会风险投资伙伴”、“三角社区基金会的企业家合作伙伴基金”、“奥斯汀社会风险投资伙伴基金”以及“硅谷社会风险基金”。
根据这些组织在期望连续统中的位置，我们对其进行了分类，包括6个类别：（1）传统基金会；（2）混合型基金会（参与传统资助活动，也参与公益风险投资）；（3）完全期望社会回报（SROI）的社会风险基金；（4）既期望社会回报（SROI）又期望经济回报（FROI）的社会风险基金和组织；（5）负社会责任的经济回报（FROI）型基金；（6）风险投资基金及其他赢利型的风险投资。
（一）传统基金会的资金分配模式
1.埃德娜·麦康奈尔·克拉克基金会（位于美国纽约）
·该基金会是长期的捐款配置型基金会，主要投资儿童、纽约的睦邻发展、学生学业成绩、青年发展和热带疾病研究。
·在捐款配置的过程中，认真考虑过采用风险基金和风险资本。
2.W.K.凯洛格基金会（位于美国密歇根州克里克）
·该基金会使用“合作型风险投资基金”，把慈善的金融资源和人力资源集中起来。
·非常有兴趣适度地把风险资本投资模式应用于捐资活动。
·虽然没有正式的风险投资计划，但是基金会“非正式地、持续地”为受助者提供切实的能力建设援助，包括对一些受助者进行长期资助。
（二）混合型基金会的资金分配模式
这类基金会参与传统的捐赠活动，也参与公益风险投资。
1.新汉普郡慈善基金会（位于美国新汉普郡康科德）
·投资范围广泛的社区基金会，包括人性化服务、环境问题、艺术、教育和公共政策等。
·受莱茨等人在内的众多激励而创建的社会风险投资基金，旨在推动长期投资和有组织的援助。
·致力于建立受资助者间的网络。
·非常接近于运营型基金会。
·从整个基金会中的私人基金会获得投资基金。
2.半岛社区基金会及其公益风险投资中心（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马特奥）
·社区基金会，近期建立了一个公益风险投资中心（简称CVP），强调公民投资（civic investment）的收益是可评估的。
·CVP 计划建立几支风险投资基金，资助人向某个新兴组织或发展到新阶段的组织提供为期3年的投资计划，每项投资均采用类似于风险投资的问责过程（accountability process），从内部资源和外部资源两方面帮助组织获得投资，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和谅解协议，例如，CVP与其第一个被资助者共同创立了一项联邦资助的项目。
·1999年7月20日公布了第一个风险基金投资，总额为350万美元，包括“全民资产”（Assets for All）联盟，在资产并购方面（大学教育、自有住房、退休金账户）资助低收入工人家庭。三家非营利企业参与竞争第一笔CVP风险基金。
·CVP管理资助资金并从其资金中分配基金（包括薪金和设备）。
·每期的资助按照为期3年的目标完成情况来分期付款。
（三）完全期望社会回报（SROI）的社会风险基金的资金分配模式
运用风险投资机制，仅期望投资的社会回报（SROI）的基金。
1.企业家基金会（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圣马特奥）
·近期在硅谷建立的风险基金。
·由商业风险资本家创立，并主要依赖风险投资模式。
·将1%的股权用于新创的公司。
·致力于旧金山的青年和教育项目。
·到目前为止，董事会由49家公司组成，资本总额为490万美元。
·投资关系为期5—10年。
·期望500家公司加入，资本总额达100万美元。
2.联合融资的挑战2000：“硅谷网络，21世纪教育创始基金”（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帕罗奥图）
·由企业和20个市政府联手创立的2400万美元的风险基金，用于改善本区域内的商业环境和职员生活质量。
·致力于投资教育。
·许多来自科技领域的当地CEO，以“诤友”的身份，每季度帮助学校解决困难。
·完善的考核体系。
3.硅谷社会风险投资基金（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圣何塞）
·近期建立的具有发展潜力的基金，得到硅谷社区基金会（CFSV）的支持，并以CFSV开展的市场调查为基础，以期指明硅谷发展的正确方向。
·基金将用于培训企业家，并使其参与当地的公益活动。
·探索“社会风险投资伙伴”模式。
·召开季度会议，提供硅谷非营利企业需求的分布状况。
（四）既期望社会回报（SROI）又期望经济回报（FROI）的社会风险基金和组织的资金分配方式
1.新利润公司（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
·“第二阶段”的投资基金，计划向建立“新利润部门”的计划和组织提供大约100万美元的资助（包括技术和管理经验）。
·以投资的社会回报为首要因素，但希望既投资非营利企业，也投资营利企业。
·处于第一个投资组合（四个组织）的筹资过程中。
2.辉瑞社区发展基金（位于美国纽约州）
·将辉瑞的雇主和资本与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计划结合起来。辉瑞基金会认为，应该将一般的支持资助转换为特定项目的资助，由此建立了辉瑞社区发展基金。
·制定的计划不适合辉瑞基金会的专长或兴趣领域，此外，因为选派帮助投资对象的内部人力资源，以及基金会对实现高级经理人的期望感到困难，因此，该发展基金于1999年停止运营。
3.硅谷社区风险投资（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旧金山）
·社区发展企业的范例。
·运行商业咨询计划，将创造就业机会的企业家与企业专业人士联系起来。
·向海湾地区低收入社区中创造就业机会的企业提供贷款和股权资金。
·通过捐助和银行投资得到资助。
（五）负社会责任的经济回报型基金的资金分配方式
1.新优势合作伙伴（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维也纳）
·为与使命相关的投资者、基金经理人和天使投资者提供咨询。
·专注于中大西洋早期阶段私营公司的投资。
（六）风险投资基金及其他赢利型的风险投资的资金分配方式
1.中大西洋投资基金会
·种子基金和启动基金。
·主要是基于技术的基金但是也做社区投资，其回报期望与传统投资是一样的。
·100%营利性的风险资本公司，位于表1的最右端。
（作者：马里奥·莫尼罗，莫尼罗研究所所长，美国公益风险投资实务领域的先行者和业界领袖。他创立的公益风投伙伴是美国最早和最有影响力的公益风投基金之一。摘译者：吴梅，廊坊师范学院讲师。）
